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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不算?”贺羲平认真地问。
“当然!”田老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。
偏偏贺羲平太老实,不会观人脸色。“可是……她们说……”
“你管她们说什么屁!”田老光火地粗话都冒出口。“不准插嘴。”
一转头,他慌忙地向水柔解释。“我和他父母是好友,他呢,是我从小看著长大的。他刚刚说的那五个女人的事,我比他还清楚。他和她们一丝瓜葛都没有,是她们见他长得俊挺,死命缠上来的。”
田老顿了顿、吞口唾液后,又慎重地盯著水柔说:“你要相信我,我不会骗你的。”
担心这样说服力仍不够,他拍拍贺羲平的臂膀,又说:“你看也晓得,这孩子老实得很,打死他,他也不会去玩弄别人。”
“那不关我的事呀。”水柔划出界线。
是不关啊。贺羲平认同地点点头,搞不懂田伯伯今儿个是怎么啦?干么净说火这些有的没的。
“怎么不关呢?你们以后要是做……”田老心急如焚,他膝下无子,长久以来一直当羲平是亲儿子看待。儿子的婚事,他岂能不急?
“做什么?”水柔笑眉问,曾几何时,大家把做媒的目标全朝向她了?
是呀,做什么,贺羲平谨守“不准插嘴”的戒律,满眼堆著成群结队的问号,也望著田老瞧。
“做……同事,对,同事。”好在田老反应快,硬将到口的“夫妻”一词咽了下去,不然外柔内刚的水柔,一定会先筑起围墙。
“同事?我……我们……是同事?”贺羲平这厮可耐不住了,他兴奋地掬住她的手。
“嗯。”瞧他这么开心,水柔竟有些窃喜。
“她就是我在美国跟你提过的那位法医。”田老怀疑地斜睨他,难以置信他至今仍不知她的身分。
怪喽,羲平的学业成绩始终是第一,智商测验也超过一百八,可为何他在生活上的表现,却宛如智商仅有一点八?
“啊!你……就是‘那个’……水柔?”贺羲平有惊有喜。
“我想我应该就是‘那个’水柔。”水柔颔首失笑,她早该习惯他慢三拍的反应了。“你来就是要接替我的工作。”
“法医,你……是法……医……”贺羲平喃喃著。
“唷——看不起人喔。”水柔促狭,水蓝色的长罩衫随著她的一举一动,而流露出各式各样的蓝色波纹。
“不……不,我不……我……只是……”贺羲平乐不可支,拉著她的手猛晃,欢愉的声音微微发颤。“我……在美国……就……听过,台湾……有……有位……屡建奇功的……女法医,原来……是你?”
“台湾的女法医没几位,又和我同名同姓,所以是我没错吧。”水柔耸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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