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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一守泉保卫战41（第2页）

刘锦山又问道：“你觉得今晚夜袭怎么样？”

张凉仍是摇头，说：“现在鬼子都设有暗哨，罗文峪我们就没有沾到便宜，早川肯定也会有所防备，风险太大，如果让鬼子钻了空子可就得不偿失了。守城战没有多少取巧的地方，只能是拼消耗！”

刘锦山没有再说话。

城西小山上的喊杀声一直持续到傍晚才停下来，从望远镜可以看到，石磊等人撤往后山去了。伪军的五色旗插到了山顶，七门野炮也都架在了半山腰，炮口对准了城墙。

当夜，刘锦山又回到北城门，北城墙有了一个缺口，防备早川夜里攻城。钟伟光、雷学民劝刘锦山回司令部休息，刘锦山坚决不肯。半夜时，西山上突然枪炮声大作，刘锦山与徐云立刻策马回到了西城门。

刘锦山走上城门，却看见张凉和袁轶岚站在一起。刘锦山早就耳闻，这两人关系**，袁轶岚有时甚至在张凉房间过夜。袁轶岚见刘锦山来了，莞尔一笑，下城门去了。等她走远后，刘锦山问张凉道：“西山那边什么情况？”

张凉有些尴尬，说道：“有可能是石连长反攻，想重新夺回制高点。”

刘锦山极目望去，夜太黑，只能看见小山上星星点点的弹火。“小袁来干什么？”

张凉“嗯”了一声，说道：“她不放心，过来看看我。”

刘锦山总感觉这个袁轶岚有问题，可没有什么把柄。让白秋霞盯紧她，也从未发现什么马脚，因为重要电报袁轶岚都不让白秋霞看。袁轶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西城门，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。

西山上枪声渐弱，日伪军的吆喝声还清晰可闻。刘锦山知道石连长反攻失败了。

刘锦山、徐云晚上就住在了西城楼里，与战士们一起和衣而睡。张凉本不好意思下城门去，刘锦山赶他回城门下的临时指挥所。刘锦山说道：“咱俩都睡这城楼里，万一小鬼子半夜又开炮，一颗炮弹把咱俩全给解决了，那可便宜了小鬼子！”

张凉只好下城而去。

徐云看着张凉出了城楼，嘟囔了一句：“这对狗男女！”便睡着了。

刘锦山躺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睡着。

天亮后，城门外有人嘈杂。刘锦山醒来，出城楼来看，却是石连长带了几十人回来，大多已受伤。

刘锦山让开了城门，放石连长进来，自己则来到门洞迎接。

石连长见了刘锦山，面有愧色，说道：“团长，我没能守住！“

刘锦山拍了拍石磊的肩膀，说道：“你已经尽力了，打得很好！昨晚是你又去反攻小山吧？”

石磊连连摇头，说道：“不是我，不是我！”

刘锦山大为奇怪。

张凉突然指着远处小山说道：“师兄你看，日伪军撤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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