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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村里回来以后,每也会照顾我的感受,甚至有时候会主动让我舒服。
可这回,他的唇齿在我的肌肤上用力撕咬,雪白的肌肤被迫长出一片片糜烂的绯红。
沉着脸发泄似的,逼迫我用喉咙、用腿去伺候他。
身体的后背在野草上不断刮蹭,磨得火辣辣的。
翻来覆去,昏天暗地。
我看着头顶的天光,从明亮走向暗沉,周妄才从我身上离开,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。
他捡起地上衣服,随手扔在我身上,“穿好,回去。”
我艰难地想要起身,腰间的酸痛和尾椎的钝痛一齐袭来,才离地半寸又栽了回去。
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粗暴运动中抽干净,连动动手指,都需要费极大的力。
“十七爷,我动不了。”我委屈巴巴的小声道。嗓子完全喊哑了,一说话就干得疼。
傍晚风声簌簌,野草翻涌着浪潮阵阵哗啦啦,更加把我的声音压得微弱而可怜。
暗色的天光下,他背对我的身影颀长而宽阔,周身透着一股冷漠,让我的话音越来越低,直至完全沉了下去。
周妄等半天没听见我有动静,这才转过身居高临下睨着一身狼狈的我,“啧,麻烦。”
他到底没把我丢在荒郊野外,只用外套把我身体一裹,抱上车扔进后座,就没有再看我一眼。
回到密宗,他也只是把自己的外套草草遮住我裸露的肩头,在许多来来往往的人面前,抱着我大步流星送回室内。
今夜周妄没睡在主卧,他在书房忙到半夜,突然驱车出去了。
我很快想明白他今天的反常是因为什么。
我替陈术质问他的做法,在他看来就是养了很久,以为完全怪顺的宠物,突然逆着他。
这一次得罪了周妄,可能要很久才能哄回来。
可我不后悔。
如果不开这个口,我不会知道周妄依然是那个冷心冷情的缅北十七爷。
或许我早就把外婆的事情告诉他,然后只会收获周妄拿捏我的把柄,说不定还会给外婆带来麻烦。
之后几天周妄都在忙碌,完全没时间搭理我。
只是偶尔裹挟着夜间的冷气回来,不管不顾的在我身上发泄一通,疏解了又立刻离开。
好像我只是一个工具,一个帮助他泄欲,炼成明妃助他谋取喇嘛之位的工具。
在我的催促下,耶达一直没有停止寻找外婆的下落。
这天他告诉我,“上次转移的黑工,被分散到勃生和仰光附近十几个地方,具体落地的工厂,恐怕只有十七爷才知道。”
“大小的名单最终都会交到十七爷手里,小姐可以在十七爷办公的地方寻找看看。”
他在密宗最常处理工作的地方就是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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