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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她那些纷乱的情绪也吹的一干二净。
他好像知道自己的某些话会惹她不快,于是一路上都没再同她多说什么,乔稚晚开口想同他说话,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风带动少年翩飞的衣角,霓虹与夜色在他线条冷冽的侧脸上一层层地掠过,他不说话时,竟也是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。
这么久了。
她好像还是对他不甚了解。
每次问他,他都是用那种半开玩笑又吊儿郎当的“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”、“少来管我”的姿态不动声色地回绝她。
她开始变得想要了解他了吗?
最后一个急转弯,他陡然加快了车速。
那一日他把梁桁那个排练室外的玻璃全都砸碎了,偷了louis,载着她一路风驰电掣地奔逃,不多时这般夜色就拂了他们满身,乔稚晚的心全程没从嗓子眼儿跌下来过。
她心有余悸,双手抓住摩托车后面的扶手,又在他一个急刹车时,她不留神松了手,重重地贴在了他的后背,下意识用手臂勾住了他的腰。
怀野这才和她说了这么长一条路上的唯一一句话:“抱我可以,别碰我痒痒肉。”
“……”
谁要抱着你啊。
乔稚晚想着,还是怕他这么一加速一刹车的,每次都猝不及防的,她这心脏实在受不了,勾他腰的手没松开,力道却是松了些许。
乔稚晚以为他是要带她去找找别的什么与那个男人有关的线索,到地方了,抬头看去,ktv大大的招牌在头顶闪烁。
这是要干什么?
怀野单脚撑着摩托车停下,先下来。
见她坐在车上久无动作,坐那儿不动似的,他好像也有点儿脾气似的,不想搭理她,半天顿了顿,还是靠近了她一些。
“……你干嘛?”
乔稚晚有点警惕。
他微凉的手指掠过她脖颈的皮肤。
她不禁浑身一凛。
“动什么。”
怀野低了低眸,替她解摩托车头盔的绑带,他的神情认真,语气却有点儿不耐烦,动作很慢。
头顶五彩逆光落在他微垂的眉眼、高挺鼻梁、唇锋与嘴角。
她抬了抬眸,居然忘记收回了视线。
这东西上次被丁满弄坏了,卡扣卡了半天,怀野扯了扯,不留神手指勾到了她的头发,她便微微皱了眉。
他迎视上她的目光。
“来过这种地方吗?”
怀野扬起唇角,看着她。
“唱歌的地方啊,”乔稚晚还是实话实说,“我知道,不过没来过。”
“那你平时在国外,都玩什么?”怀野说,“你不是一直在国外长大的吗?我记得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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